楓楓

世界級雜食,目前主力BTS同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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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真凛】紅蛇傳《相思》

*設定:紅蛇-凜 白蛇-似鳥 許仙-真琴

*法海暫不出現

*各種捏造WW


《相思》


與君一別,度日如年,願君齊如我心。


凜趴在窗櫺上,望著窗外因風吹彿而擺動的柳支,酷暑即將到來,薄汗附額,然而令他心煩氣躁的原因並不是天氣,而是那日與他匆匆相處的人。


說不明也講不清,心頭總掛惦著那人,不過相處短短不上半日,可為何呢?


悠悠蒼天,他心卻是憂憂難言。


自從上回和真琴一別,凜時常一副心神不寧的模樣,似鳥已站在他身後許久,可當凜一回頭還是被嚇個正著。


「似鳥,你怎麼杵在我身後呢?」


「我站在這有好一會兒了,叫了少爺幾聲都沒有回應,只好候著。」


「是嘛……」


「少爺有心事嗎?瞧你眉頭深鎖的模樣。」


「沒事,我出門走走。」凜逃避了似鳥的關愛,頭一次他無法回應似鳥的關愛。


匆忙逃離家門的凜,停下腳步時已是停在與真琴初遇的地方,再往上游走個幾步便能見一池深潭。


凜跨步坐於石上將雙腳踏入水裡,清涼的潭水滑過腳尖,一解酷暑。踩踏水面中就無法滿足凜,一躍入水,開心地在深潭裡游泳。


一如往常前來收取竹籠,悉知此處水性的真琴,見深潭有人在戲水,連忙衝向前呼喊:「此處水底有暗流,不能戲水,你快點上來。」


凜從水中抬起頭來,瞧見真琴焦急的模樣,故沒聽清大喊:「你說什麼?」


「凜?」真琴看清了戲水的來人,神情更加慌張,急忙揮手:「凜,別鬧了,快上來。」


一眨眼,凜忽然深入水裡又浮出,痛苦掙扎。


真琴不顧一切,跳入水裡營救,見凜沉入水中,真琴大吸一口氣深潛入水,一握住凜的手,便立刻摟起他向上游去。


浮出水面,真琴拍拍凜的臉:「凜!凜!你聽見沒有?」


凜睜眼笑出,脫離真琴的懷抱,攀附在一旁的石邊笑道:「你還真以為我溺水?」


真琴這才明白他被凜給耍了,游向凜身邊,支掌擋住凜的去路,刻意把凜困在他與石之間:「好哇你,竟然騙我。」


見他一臉受騙上當而充滿擔憂的面容,笑意不減反增,反問:「既然水底有暗流,你難道不怕自個兒也陷入危險之中?」


上回他們來不及對談,今日他們無比貼近,細瞧之後凜那艷紅的髮絲和略帶神祕的笑容,讓真琴忍不住失神。


似鳥時常稱讚他擁有超越女人的貌美,以往自認是似鳥誇大了,可真琴看著他的神情正告訴他是這千真萬確的事情。


真琴拂手將凜側臉的髮絲勾於耳後,似是奇珍之寶呵護,「你安然無恙便好。」


心亂如麻。


我若付諸傾心,君是否與我相伴?


「真傻。」


得來一句罵聲,真琴帶著笑意爬上岸邊,隨後拉起凜問道:「數日一別,腳傷可好了?」


「恩,無恙。」


真琴望了一眼凜受傷的腳,才安心回頭去尋方才被他丟下的竹籠。


「真琴,我說你究竟是漁夫還是大夫?又是捕魚蝦又是替我上藥的……」凜想了解他的一切。


「是漁夫。自幼家窮,窮人哪來看大夫的閒錢,是以往有個常來小鎮上義診的大夫,見我總問東問西,才願教我一些免免強強能自醫自救的醫術。」


「你的竹籠可全取回了?」


「還沒呢,下游處還有幾個。」


凜瞧見真琴手上的竹籠幾乎沒有漁獲,這溪雖清澈,可魚蝦鮮少,若真琴以此溪賴以為生,漁獲頂多是粗略餬口。


「我與你一同去取。」


「這種粗活可不輕鬆,少爺可想清楚了?」


「可不許你稱我少爺,你可是我的恩人,怎能稱我少爺?方才救我時不是直呼我名?」不願與真琴生疏,冥冥之中,想和他緩緩靠近。


先前一時情急才喊了他的名,真琴有些遲疑,凜向前揪住他的衣袖:「你若不改,我此刻就走。」


「……凜。」好不容易才能再遇上,怎能讓凜因此而走,真琴聽他的,喊了他的名。


聽見真琴改口,凜這才心滿意足,「很好,我們走吧。」


在真琴取回竹籠前,凜趁著真琴不注意施了法術,當真琴取起沉甸甸的竹籠,瞧見因滿滿漁獲而興高采烈的真琴,凜頭一回感到如此歡樂。


活了千年,始終與似鳥相依為命,清幽淡泊的生活,因為他們是妖,只能隱匿於深山荒涼之地過活。


下山還有一段路要走,凜認為是他害得真琴全身濕透,於是邀請真琴前來府上一坐,換套乾淨的衣物再下山。


真琴初次來到凜家,這片山林是他生長的地方,頗為熟知,以往這裡只有一片竹林,從未見過什麼屋舍。


換好衣物的真琴四處張望,百思不得其解。


凜從臥房踏出,遠觀在宅內悠晃的真琴,看穿了真琴對這宅子的疑惑,逕自走向一旁茶几沏茶。


「過來陪我喝杯茶吧?」捲起袖口,燙壺、置茶。


「經過此處多次,從未見過屋舍,凜是從小居於此處?」真琴受邀前於茶几坐在一旁。


「不是,前些日子方從外地遷居此地。此地時有濃霧遮蔽,自然不曾見過屋舍,原先這是間棄屋尚且堪用,是似鳥請人

修繕得以住下。」拾起燙壺之熱水倒入茶盅,再行溫杯。


「原來如此。」凜不疾不徐,優雅沏茶,如詩如畫。


低姿讓泡好之茶湯倒入茶盅,再將茶盅內的茶湯分入杯內,七分滿即停,以杯連同杯托一併放置真琴面前。


真琴以往在茶樓幫忙過,見過茶樓裡的茶客聞香品茗的模樣,早已熟記,舉杯聞香而後品。


凜莞爾一笑,既會捕魚又會行醫,會品茗自然不算意外。


對坐暢談、沏茶,把茶言歡,彷彿至時刻於度外。


真琴已離開許久,凜始終坐於位上,臉上的笑容漸漸消逝取而代之是若有所思的模樣。


似鳥來到凜身邊,替他收時一桌殘局,憂慮地問道:「少爺……你不會是動情了吧?」


他一直靜候在不遠處細查,排除任何的可能性,僅有這點始終無法排除。


「說笑嗎?」凜眼神閃爍,不明白是否真如同似鳥所言,只知曉心頭總盤繞那人傻里傻氣的模樣。


似鳥趕忙捉緊凜的手,面有難色:「動情可是萬萬不可啊,別忘了少爺你可是蛇精,人鬼殊途。」


「你多想了,不過是他對我有恩,別無他意。」輕撥似鳥的手,這道理他還能不明白嗎?正因清楚才會使得他在思念裡受苦。


「縱使他能無畏少爺你蛇精的身分,人有生老病死,他不可能相伴你一生的!」


字句如利刃,不斷點醒凜應該認清身分,非同凡人的他,不能如同常人般過活,也不配擁有常人間的情感。


憤而揮手打翻茶几上的茶具,散落滿地的碎瓷、碎陶,亦如他的情意也只能散落。


殊途之上,縱使付君之心已寸寸陷落,然,僅能哀嘆有緣而無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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